醒来【有尽轮回】(尊礼/HE)

好久之前,大概是13年参加贴吧征文的老文了。翻翻文件夹发现原来自己还有写过这种东西啊(自我怀疑)!当年莫名其妙的意识流,抖抖灰厚颜发上来好了哈哈。

CP:尊礼

强行转刀为HE,能放心的看到最后真是太感谢大家啦~ 

那就开始啦~



 

有哪里不太对。

 

在意识清醒的第一刻,宗像礼司就发现了这个问题。明明自己前一晚上还好好的睡在屯所自己房间的床上,可是现在自己身下的却是明显的属于榻榻米的稍硬的质感。敏锐地感知到周围似乎并没有危险,很镇定地睁开眼睛,伸手向自己习惯的放眼镜的地方摸去,果然,摸到了自己的眼镜。

 

透过镜片,原本还有些模糊的世界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可是随着视野的清晰,宗像礼司反而更加迷茫。

 

自己所处的地点,宗像礼司是再清楚不过了。也对,自己的家哪有不清楚的。可问题就是自从某个野蛮人出事之后,总觉得房子空荡荡的少了一股人气的宗像礼司已经有整整三个月没有进过家门了。推了推眼镜,宗像礼司再度确认了一下日历上的日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不得不说服自己,这确实不是一个玩笑。

 

很好,他确实一早就知道德累斯顿石板的力量的几乎逆天,但打乱时空什么的,果然还是不能想象呢。

 

不过,既然最坏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也就是说……

 

还有机会挽回……吗?

 

 

 

“室长,赤王在十分钟之前突然毫无征兆的越狱,并且毁掉了将近一半的屯所建筑,所幸的是并没有人员伤亡。抱歉由于没有提前预料到这种情况,造成了如此大的损失,我对此感到十分的抱歉。”

 

“我想着并非是淡岛君的失职。我会马上赶到屯所,请淡岛君将机动特务队的成员和第一第二两个小组集合起来待命。”

 

最信任的女下属愧疚而坚定的声音通过终端传了过来,挂断终端的那一刻,宗像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然在无意识中掐破的掌心。

 

……即使我遭遇了堪称最为难得的奇迹,即使早了几天回来,你却依然坚定的朝着似乎是无可撼动的命运道路的尽头走去了吗?

 

呵,真是让人讨厌的人啊。

 

在再一次在雪地中与其说是劝告,不如说是告别仪式之后,宗像礼司冷静的挥出一拳,然后更加冷静的吐出上面这句话——对着他一生中唯一认定的朋友,或者更准确的说,对手,赤之王周防尊。

 

 

 

“对不起啊,安娜,无法让你看到最喜欢的红色了……”

 

听完环抱着自己的人最后的歉意,冷静的将青星从赤之王的胸膛穿过再拔出,动作行云流水一般的舒畅写意,宗像礼司的面上毫无波动。

 

这是第几次了?

 

虽然以冷静客观而闻名,宗像礼司也简直要相信真的是有那么一个更加上层的精神体的存在了,不然这针对他的几乎要溢出的世界的恶意怎么会如此的嚣张——当然或许备受折磨的可能远远不止青之王一个。不过目前来说,宗像礼司还没有见过或者听说到类似的受害者。

 

一次次的毫无间断的返回更加久远的过去,日历本的某一页永远无法撕下,上面的数字几乎快要刻印进脑海成为最可怕的梦魇。可那个,不,或者说那群更合适。那个野蛮人带领着他一如既往很会惹事而又完全缺乏束缚和自觉的野蛮军团横冲直撞的冲向命运的终点——宗像承认其中是有几个聪明得称得上狡猾的人,但当这几个人成为了导火索之一还乐此不疲的时候——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和努力,都无法拦截灾难的发生,甚至灾难没有翻倍就要庆幸了。

 

以剑制剑,吾等大义毫无阴霾。

 

永远锋利而高洁的剑刃带起的反光又一次照亮了端正无暇的容貌。宗像礼司衣摆甚至没有沾上半点血渍就转身离开。

 

周防尊——

 

我·恨·你!

 

 

 

当然我更恨这样冷静却又疯狂的自己。

 

如果下次遇见,就直接了结掉吧。

 

反正无论如何结局都一样吧,真是个,没意思的轮回。

 

剑已出鞘。

 

 

 

“……对不起啊。”

 

无法让那个银发红裙的小公主看到她最喜欢的红色了。

 

“宗像。”

 

有如雷霆在耳边炸响,宗像觉得大概是自己握反了刀柄——否则为什么他会头晕耳鸣虚弱的需要靠一个真正虚弱的胸口还在不断涌出血液的人支撑才能站稳?

 

手抖了剑捅偏了?——这不可能。拔刀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听到那句他以为一辈子也听不到也不需要听到的话。

 

但头顶上那巨大的炸弹居然就和他的主人一样保持了一个摇摇欲坠的诡异的平衡点,估计随意的一点空气流动就足以破坏那份微妙——宗像确定自己再次被世界的恶意淹没了。于是他冷静的挥散幻象,像曾经经历过的无数次一样,转身离开,掏出眼镜戴好。

 

 

 

然后呢?

 

宗像礼司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也有了无目标的时候。

 

周防尊再一次死在了自己的剑下。然后呢?下一次轮回的历程应该开始了才对。

 

宗像礼司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的想象力也可以如此的贫乏,思维如此的迟钝到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该吃饭了?或者去喝一杯?

 

喔,或许应该加上一个限定条件,眼前的这个酒馆除外。

 

宗像礼司看着homra的招牌,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走过这个方向。

 

保养良好的木门被人粗鲁的拉开,挂着两根标志性的须须的张扬的红发出现在视野中。宗像礼司被恶狠狠的圈进一个温柔的怀抱。

 

宗像礼司少有的惊慌的瞪大眼睛,他看到了——

 

那个从来没有被成功翻页的日历!

 

 

 

手被霸道的力量紧紧掌控着带向前方,薄薄的纸张在宗像的注视下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伴随着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四分五裂。

 

 

 

“……像,宗像……”

 

“……周……防?”

 

“清醒过来就好,清醒过来就好。哎呀哎呀,king你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吧。不过宗像先生也真是我平生仅见的的意志力强大的人呢!无论何时!”

 

“十束……君?”叽叽喳喳不绝于耳的不算陌生的声调让宗像有些不敢确认。

 

“……安静。”完全用行动表达自己的男人丢出两个字来就不再理睬任何人,只轻柔的把宗像裹成一个被子卷然后抱在怀里倒在床上。

 

“好啦好啦king我知道啦我这就走这就清场~呜哇,气场好~恐怖~”欢乐的有些不着调的声音飘远。

 

午后,日光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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